环佩叮当

(ʃƪ ˘ ³˘)啾❣。・゚♡

【郅摩】守得花开见月明

群里的参赛文。刚才才突然想到要放上来。万分感谢群里投了我一票的小天使。还好不是零票。

设定:abo设定。同性异性皆可成亲生子。 


京城的闹市区内,有一家排场极大的酒家“凡舍”开张了,鞭炮声一直不间断地响了整整一个时辰,吸引了无数的百姓们前来围观。 

老板娘公孙四娘美艳动人、娇媚大方,站在门口不断地招呼客人进店。 

一个长相俊美、机灵善言的男子正恭候在店门口迎来送往,惹得不少客人对公孙四娘打趣道:“凡舍可真是不同凡响,便是个跑堂亦是俊美不凡。”

“哪里哪里,”公孙四娘娇笑着应付道,“我这跑堂还算有几分机灵劲,客官常来便知道了。” 


皇宫内,李郅将自己的表情隐藏在珠帘之下。 

“凡舍开业了?” 

侍从恭敬地跪于阶下。 

“凡舍一切顺利。萨摩公子应该并未查觉到异样。” 

李郅摇了摇头。 

“这可不一定。万事小心为上,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是。” 

侍从退下后,李郅对内侍吩咐道:“去把紫苏公主叫来。” 

“是。” 


这日凡舍里来一个俊俏公子,虽然身高略矮了点,但衣着华丽,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公孙四娘和木夕两人眼力不凡,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此人乃是个女扮男装出门游玩的大家小姐。 

公孙四娘向木夕使了个眼色。 

木夕热情地迎了上去。 

“客官这边请,请去雅座上坐。” 

紫苏跟随木夕来到二楼的靠窗雅座上坐下,环顾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荷包里拿出一串铜钱扔给木夕。 

“给你的。算你还有几分眼力劲。你叫什么?你们这都有些什么招牌菜?” 

木夕飞快地把铜钱收好,热情地说道:“小子叫做木夕。” 

然后又快速地把店里最贵的几道菜报了一遍。 

紫苏一副天真单纯的土豪样,大方地说道:“那把这些菜都上一份。” 

木夕心中大喜,笑得眼睛都弯了,极力地推销道:“本店还有西域美酒,客官是否要来上一瓶?” 

紫苏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 

木夕殷勤地说道:“本店有一种西域的葡萄汁,不含酒,是一种果汁。酸甜可口,美味开胃。” 

“哦?”紫苏眼睛一亮,“那来一瓶这个。” 

“好咧!”萨摩应下后却没有走,把手摊开举到紫苏面前,“小店的规矩——先付款后上菜。” 

紫苏强压下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痛快地解下荷包,把整个荷包都扔给了木夕。 

“怎么样?这总够了吧?” 

木夕打开荷包,眼睛一亮,手中死死地攥紧荷包,嘴上却说:“这个这个,有些多了。” 

紫苏随意地挥了挥手。 

“快上菜和葡萄汁。多的就算是赏你的了。” 

木夕喜笑颜开地扬声唱了个肥诺,把紫苏当成了一只小肥羊。 


许是那日木夕招待地周到,之后紫苏就成了凡舍的常客,隔三差五地就到凡舍来挨一顿宰。 

和木夕混熟了后,难免就会问起木夕的身世。 

每当这时,平日里活泼开朗的木夕就会阴沉下脸色,闭口不言。 


每当夜深人静时,木夕都会倚在自己房间内的窗前,遥望着不远处的皇宫,神色哀伤。 

而皇宫的眺望台上,李郅也在每夜眺望着凡舍的方向,用尽全力才能强压下想要马上冲进凡舍内将萨摩多罗带走的心情。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一日,一个身着华服、头戴珠翠的姑娘冲进了凡舍,抱着公孙四娘痛哭了起来。  

当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公孙四娘懵了一下,看清楚那人的面容后惊讶道:“你是……紫苏?”  

“嗯。”紫苏的眼睛红肿成了葡萄一般,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公孙四娘已和紫苏成了朋友,见状忙扶着紫苏去了后屋。  

木夕打了盆热水端进屋,拧干面巾递给还靠在公孙四娘上肩上抽泣的紫苏。  

“紫苏,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紫苏接过还冒着热毛的面巾捂在红肿的眼睛上,半晌都不说话。  

过了好半晌她才拿开面巾,一咬牙吐露出身份。 

“其实我是当今天子的异母妹妹,李紫苏。”  

两人皆是一惊,忙下跪行礼。  

紫苏将他们一个个扶了起来,愁眉苦脸地叹息道:“皇上欲与波斯联姻,而宫中又只有我一位适龄的公主……”  

公孙四娘和木夕面面相觑,此事可不止难办这么简单。  

紫苏咬牙道:“若非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我也是愿意为了大唐远嫁波斯。只是……”  

紫苏再度泣不成声:“只是我不甘心,我放不下我的黄郎。”  

“黄郎?”木夕若有所思,精神有些恍惚。  

紫苏擦了擦眼睛,说道:“嗯。黄郎是宫里的侍卫统领,叫做黄三炮。也是在他的掩护下我才能经常出宫来玩的。”  

公孙四娘拉着紫苏重新坐下,疑惑道:“皇上怎么突然想到与波斯联姻了?而且还是将公主远嫁波斯。这也太奇怪了。”  

紫苏拭泪的手一顿,支吾道:“可能是……可能是我与黄郎的事被他知道了。”  

紫苏叹息了一声道:“前两日黄郎就不知何故被停职了,今日我还是假扮了采买的宫女才出宫来的。”  

公孙四娘一筹莫展,只能看向木夕,指望这个机灵聪明的人能想个法子。  

木夕回想到过去,在他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正是黄三炮帮助他逃离了皇宫,离开了那个不堪回首的地方。 

这个人情自然是要还的。 

木夕思忖道:“不如你和黄三炮离开京城。对,现在就去找他一起走。” 

“这个好!”公孙四娘一拍手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收拾行李。” 

紫苏慌乱地摇了摇头。 

“这可不行。我若是和黄三炮走了,那我母妃怎么办?我母妃只有我这一个孩子,我可不能抛下她。” 

“这……”公孙四娘愣住了。 

木夕说道:“那就带着你母妃一起走。” 

紫苏苦笑道:“如今便是我自己出宫都已经是千难万难,更别说再带上我母妃了。” 

紫苏抬头一看窗外的天色,忙站了起来,急切地说道:“不行,我已经出宫太久了,必须要马上回宫了。” 

也不等公孙四娘和木夕再说什么,一口气说道:“若是我这次回宫后十天内还未出现,就说明我私自出宫之事已经被皇兄知道了。到时候还请你们帮我把这个玉镯交还给黄郎,就说我们两人此生有缘无分,惟愿来世再遇。” 

说罢便哽咽着将一个玉镯从手腕上退下来塞进公孙四娘的手里,抽泣着跑了出去。 


这十日里,公孙四娘和木夕都在焦急的等待中,但一直到第十一日还是不见紫苏的身影。 

在第十二日公孙四娘和木夕已经坐不住了,公孙四娘将玉镯交给木夕,吩咐他去寻找黄三炮。 

木夕在黄三炮家门口踌躇徘徊了半晌,还是下定决心敲响了他家的门。 

前来开门的黄三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猛冲上前,无措地搓着手道:“萨摩?你是萨摩!你怎么回京城来了?” 

木夕攥紧了袖口,勉强露出一个笑来。 

“我现在改名叫木夕了。” 

黄三炮先是一愣,随后便挠头傻笑道:“也好,改名了也好。” 


两人进屋后,木夕刚把那玉镯拿出来就被黄三炮一把夺了过去。 

黄三炮把玉镯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颤着声问道:“你怎么会和紫苏认识?她的玉镯怎么会在你这里?” 

木夕轻叹一声,将离开皇宫后的事和盘托出。 

当年萨摩多罗在黄三炮的帮助下逃离皇宫,改名换姓远赴西域,在一次意外中结识了女马匪头子公孙四娘,之后就一直在公孙四娘手下办事。去年公孙四娘解散了马匪帮,带着两个小厮不三、不四和他一起来到了京城开酒馆…… 

木夕说了很久才把这五年来的事一一说清。 

黄三炮听完后愣了半晌,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其实……其实当初是皇上命我帮你逃出皇宫的。” 

“什么?!”木夕猛地站了起来,震惊道,“这,这怎么可能?!” 

黄三炮苦笑道:“若非皇上允许,我又怎敢欺君罔上?当年你与皇上皆是心结难解,彼此都折磨得对方心力交瘁。你为了让皇上心疼难过还故意自残,弄得双方都几近疯魔。皇上将自己关起来想了一天一夜,第二日一出门就吩咐我秘密将你带出皇宫。” 

黄三炮见木夕仍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接着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擅自帮你逃脱后为什么没有受到处罚?为什么还能升任侍卫统领?” 

木夕倒吸了一口冷气,扶着额头跌坐在凳子上半晌无语。 

屋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过了会黄三炮不安得小声问道:“你不会不帮我和紫苏了吧?” 

木夕这才回过神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的。” 


凡舍的内屋里,三人围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公孙四娘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想办法进宫一趟,探探紫苏现在的情况。” 

黄三炮道:“前几日我被突然停职,就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紫苏极孝顺她母妃,一直都不愿意抛下她母妃和我一起走。如今……如今定是她私自出宫之事被皇上知道了。” 

公孙四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怎么说你也是个侍卫统领,就不能豁出去去求皇上赐婚么?” 

黄三炮苦笑道:“皇上只有这唯一一个妹妹,怎么会将她下嫁于我?我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仆从罢了。” 

木夕道:“三炮,你毕竟当了五年的侍卫统领,可有办法联系到紫苏?” 

黄三炮摇了摇头:“我已托过可靠的朋友了,但是紫苏和她母妃所居住的温仁宫已经被严加看管起来了。” 

木夕摩擦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若是能进宫一趟,将紫苏和她母妃一起秘密带出宫就好了。” 

公孙四娘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嘛!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要怎样才能混进宫。” 

黄三炮忽然一拳捶向自己的手心。 

“再过五日就是皇上的生辰,皇上虽然说过要简办,但一些杂耍表演还是免不了的,我们可以混在这些队伍里面进宫。” 


皇上生辰这日,皇宫门口从卯时起就开始检查进宫表演歌舞杂耍的各种班子。 

公孙四娘和木夕穿着大红色嵌金丝的波斯舞衣,脸上半蒙着一块大红色的轻薄面纱,混在一队同样装扮的波斯舞队中。 

黄三炮粘上络腮胡子,伪装成舞队的管事。 

检查很仔细,不仅查看了所有的道具,还登记了进宫的人数。 

“到了时间就赶快点齐自己班子里的人出宫,到时候再来这里复查人数。” 

三人顺利地混进了皇宫。 

黄三炮愁眉不展,小声说道:“这可怎么办啊?怎么这次进出宫还要检查人数了?” 

公孙四娘一拍胸口,豪爽地说道:“没事,到时候我和木夕留下,把衣服和出宫名额都给紫苏和她娘,先把她们送出宫。” 

黄三炮迟疑道:“那你和木夕怎么办?” 

木夕似是早就有了准备。 

“到时候我和四娘找个偏僻的角落躲上一晚,第二日凌晨再混在进宫送菜的队伍里出去。” 

“这……”黄三炮犹豫不决,“若是你们被人抓住了……” 

木夕坚定地说道:“就这么办!不要再犹豫了,你们一出宫就立刻上马车出京,宫外的马车里盘缠都藏好收在夹层里了。记住,不要犹豫,不要多呆,立刻、马上就走,不要回头!” 

“但是你们……” 

木夕打断了黄三炮的话:“就算我们被抓住了也没事,李郅又不会对我如何。” 

黄三炮一愣,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公孙四娘惊讶道:“你竟敢直呼皇上的多字?你与皇上曾是旧识?” 

木夕不愿回答这个问题,随意说道:“曾经认识,已是许多年未见了。” 


众人躲在后台看向不远处的观众席。 

时隔五年再次见到李郅,绕是木夕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远处的李郅高坐于皇位之上,虽看不清面容,但那威严稳重的气势却令人心惊。 

黄三炮兴奋地拉了拉公孙四娘和木夕的袖子。 

“看,紫苏和她母妃都来了。” 

木夕回过神来向下位看去,只见紫苏神色憔悴,正低声与身旁的一位妇人交谈。 

然后起身离席,向后院走去。 

木夕忙对黄三炮说道:“快跟上去,把我们的计划说给她听,让她等会表演结束的时候找个机会带着她母妃一起去找个地方等我们。” 


表演波斯歌舞的时候木夕紧张极了,生怕李郅看出什么破绽来。 

有惊无险地跳完舞后,紫苏便以突然腹痛为由和她母妃一起离席了。 

五人见面后也来不及多说,公孙四娘和木夕换上宫女服,让紫苏和她母妃换上波斯舞服、戴上面纱。 

临走前紫苏一把紧紧地握住公孙四娘的手,哽咽道:“四娘,谢谢你和木夕。虽然我们可能此生也难再遇,但你们的恩情我和黄郎都一定会记在心上的。 

送别黄三炮三人后公孙四娘和木夕躲进了一座荒废的宫殿里。 

之前木夕算过时间,从皇宫到城门,急驰的话也要三刻钟,再算上从宫里出去的时辰,怎么也得五刻钟才行。 

两人躲了一个时辰后偷偷出去打探消息。 


此刻表演还在继续,但皇位上已经不见了李郅的身影,想来是已经知道了紫苏和她母妃失踪一事。 

两人又躲躲闪闪得来到温仁宫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后面,探头探脑地看着平静的宫殿。 

公孙四娘奇道:“难道皇上还没发现紫苏他们失踪啦?” 

木夕沉吟道:“这不可能。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怎么可能还没被发现?” 

两人正说着就看见一个太医匆匆忙忙地进了温仁宫里。 

公孙四娘急得抓紧木夕的袖子:“难道是紫苏他们被追回来了?而且还有人受了伤?” 

木夕心里也急,但还是安慰道:“我们的计划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现如今宫里那么平静,不像是被抓回来的样子。” 

两人又躲了两刻钟的样子才看到李郅从温仁宫里出来,坐上皇辇走了。 


两人实在是放不下心,过了一会见温仁宫内根本无人出入,便决定大着胆子上前查探一番。 

公孙四娘敲开了温仁宫的门,对出来的小宫女说道:“我家主子不放心紫苏公主的身子,让我们来问问公主现在如何了。” 

那小宫女为人机警,蹙眉看了看公孙四娘和侧着身的木夕。 

“你们的主子是谁?是哪个宫里的?怎么好像以前没有见过你们?” 

“这……”公孙四娘支吾道,“我们是刚进宫的。” 

“你胡说。”那小宫女后退进院子大喊道,“快来人呐。” 

还不等公孙四娘和木夕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被从院子里出来的侍卫们团团围了起来。 

那小宫女得意道:“宫里已经两年没有进新人了。” 


公孙四娘和木夕被押送到一座宫殿里。 

一进门,李郅灼热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木夕的脸上。 

“来人,把那穿粉衣的押出去,你们也都退下。” 

公孙四娘不停地挣扎着被带了下去,侍从也都离开了房。 

木夕有些不安地绞紧了自己的双手,低下头不敢去看李郅。 

李郅走到木夕身边,抬手欲抚摸他的脸颊,却又收了回去,只是感叹道:“一别五年,萨摩,你还好吗?” 

木夕,哦不,萨摩多罗抿了抿唇,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说起,喃喃自语道:“好?自然是好的。每一天都很自由。” 

李郅有些黯然神伤,苦笑道:“那就好。就算在这五年里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但只要你过得高兴,那我也就开心了。” 

萨摩多罗不禁动容,闭了闭眼,轻叹一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当初之事我们两人皆有不得已之处,这才导致误会重重、两心难融,不过是有缘无份罢了。” 

李郅脱口而出:“什么有缘无份!如今我们两人得以再遇,那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缘分。只要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曾经对你的伤害。” 

萨摩多罗忍不住潸然泪下,哽咽道:“怎么弥补?你对我做了那么多,那么多过份的事,要怎么弥补?” 

李郅忍不住将萨摩多罗紧拥进怀里,悲痛欲绝得说道:“当初是我错怪了你,我以为你还是选择了背叛我,由爱生恨,故而才对你做下了种种错事。这五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悔恨,每每午夜梦回时,更是悔不当初。” 

萨摩多罗贪恋着这个久违的温暖怀抱,一时间竟不想挣脱。 

萨摩多罗将脸埋在李郅的胸口,拿手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身体,疯狂地哭泣道:“误会我?误会我就可以囚禁我吗?误会我就可以……就可以那么对我吗?” 

李郅将下颌抵在他的肩上,紧紧地拥抱着他,不停安抚道:“我错了,我真得错了。就罚我以后一定要宠你疼你,事事都要对你百依百顺得,好不好?” 


侍从们把公孙四娘带到偏殿后就退了出去,不一会皇上的亲信窦公公走了进来,笑道:“这些年真是辛苦四娘了。” 

公孙四娘神色镇定,冷静地说道:“皇上曾答应过我,这次任务完成后我就能彻底退隐,不知此话可还算数?” 

窦公公笑道:“皇上可是金口玉言,自然是算数的。从今后四娘就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活着退出暗卫的人了。” 

公孙四娘长舒了一口气,她也不是个不识好歹之人,当即表态道:“今后我会在京城定居,还会继续开凡舍为生。” 

窦公公见公孙四娘识数,也觉得高兴。 

“四娘可真是个明白人,这样皇上也能放心了。” 

马车上,紫苏不安地说道:“我们就这样为了自己的幸福出卖了木夕……” 

黄三炮搂着紫苏的腰安慰道:“萨摩和皇上的情爱纠缠可深得很,而且皇上也等了萨摩五年,一直在等他忘却心中的悲痛,愿意和他从头开始。” 

紫苏轻叹了一声,眉眼间依旧难掩忧愁。 

“只希望木夕和皇兄都能好好的,这样我的内心才不会那么不安。” 


紫苏和黄三炮在苏州落户后,京城中传来了消息:皇上的妹妹紫苏公主病逝,皇上从宗室中挑选了一位德才兼备的女子嫁往波斯。 

第二年,皇上大婚,皇后乃是波斯王子萨摩多罗。 

第三年,皇后产下嫡子,举国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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